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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拙拍了拍陈迹肩膀,劝慰道:“别灰心,陛下没有给你右司卫的官职是好事,这才说明你进了陛下的眼。一是在羽林军当个小旗官,不必那么早卷入政治是非,免得你惨遭飞来横祸,可以安心修行;二是不让你成为太子一系,说不定未来还会重用。”
陈迹疑惑:“张大人既然清楚知道太子失势,为何先前还帮我在御前仗义执言?”
张拙神秘一笑,意味深长道:“我早知陛下不会给你右司卫,但我得让阁老们知道你是我的人啊。这样一来,有人动你便要先思量思量,要不要得罪未来的内阁首辅。”
陈迹感慨:“张大人乃真狂士。”
狂得没边了。
张拙哈哈大笑:“你且记住,在这京城‘对’和‘错’都不重要,神道境以下的实力也不重要,你是谁的人才最重要。只有这一件事,能决定你的生与死、成与败。”
陈迹拱手行礼:“受教。”
此时,阁老们早已上了轿子,各自归家。
张拙的家丁和轿子也等在远处,所有人皆前呼后拥。唯独小满孤零零的抱着乌云,牵着枣枣,蹲在远处打盹。
可陈迹目光从小满身上挪开,看向午门外另一人。
张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白龙一袭白衣如雪,戴着龙纹面具站立在午门之外,对陈迹和张拙遥遥拱了拱手。
白龙?还是冯先生?
张拙不愿与白龙有瓜葛,低声对陈迹说道:“明日吏部衙门等你,别忘了带你户籍文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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