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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迹摇摇头:“非也。黄兄,我手里盐引并不多,总有卖完的时候,到时候其他盐商来卖什么价格,可就是人家说了算的。比如运往金陵的盐引,人家想卖五两银子就卖五两银子,想卖三两就卖三两,与我没有干系……黄兄,若是你手上有一万张运往京城的盐引,你会开什么价码?”
黄阙一怔:“少说六两银子。京城距离长芦盐场极近、气候干燥、官道平坦、不愁销路……京城盐号做生意是最轻松的。”
陈迹嗯了一声:“若是嘉宁三十二年多雨,盐引会涨还是会降?”
黄阙笃定道:“多雨便会使盐减产,盐价涨,能支出盐的盐引自然也会跟着涨。”
陈迹将汉子怀里的箱子合上:“所以,我梅花渡里盐引价格也是变化的。”
黄阙点点头:“明白了,我这就给家中去一封书信……”
待黄阙提着箱子匆匆离去,袍哥与沈野这才从二楼下来。
沈野打量着墙上的竹牌,笑着打趣道:“先前我还纳闷贤弟到底想做什么生意,原来贤弟一开始就没把运盐贩盐看在眼里,而是想当庄家。”
陈迹没有回答。
沈野思虑片刻:“但沈某有三事不解,其一,每千取一这抽成还是太低了,我不信贤弟能将每年几千两银子的生意看在眼里;其二,你这生意朝廷是否允许?可别为了几千两银子把脑袋玩掉了;其三,若是朝廷允许做这门生意,你可以做其他盐商也能做,到时何解?”
陈迹没有回答。
就在此时,梅蕊楼外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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