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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掌柜咳了两声:“若是先前收手,无非是回鲁州老家,我知道你在那置了八百亩田产,怎么都能活得很滋润了。”
陈阅狞声道:“我来京城投奔主家,从盐号的小学徒做起,熬了五年才有月银,又熬了十三年才当上大掌柜,再如今已四十有六。诸位,我走到这里用了足足十八年,坐稳这个位置又用了足足十二年,我在这给人当家犬三十载,不是为了回家种地的。”
周二掌柜语重心长道:“可你如今已经不是那个没鞋穿的乡下汉子,何必再赌?”
陈阅面色缓和下来,笑了笑:“三十年前我敢赌,三十年后我照样敢赌,不然为何我才是大掌柜,你却是二掌柜?”
他站起身来往外走去:“成与不成今日便见分晓,成了我稍晚会儿在百顺胡同摆下筵席,切一根手指给各位赔罪,往后一起赚大钱。若是不成,我会命人将盐号这些年私账账本交给主家,谁也别想活。”
周二掌柜等人闻听此言,起身怒骂:“陈阅,你他娘的敢交账本?!”
“陈阅,我草你大爷!”
可陈阅已不管不顾,上了门前的轿子:“起轿,去梅花渡!”
……
……
夜色里,轿子到了百顺胡同,陈斌早早领人等候在此。
他见陈阅的轿子到当即赶上前两步,为其掀开轿帘:“大掌柜,人都到了。”
陈阅坐在轿子里沉声道:“此时还不是梅花渡最热闹的时候,你们等到戌时再去。到时候,等他们拿不出盐引,也退不起银钱,你们便闹,往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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