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太子有失,换做我定会羞愧难当,求陛下赐我三尺白绫或一杯鸩酒。所以陈迹对廖先生你,亦有挽节之恩。”
廖先生沉默了。
福王在一旁看得有趣,当即朝周旷招招手。
周旷心领神会,从马鞍上取下一只鹿皮包打开,凑到福王身前。
福王从里面捏了一颗拇指大的盐津梅子咬下一半,笑吟吟道:“张二小姐言之有理!”
说罢,他捏着半颗梅子,身子歪到一边对周旷低声道:“怪不得没人敢去张家提亲,这要是让张二小姐进了家门,当家主母也就没几年好活了。”
周旷眼观鼻、鼻观心:“殿下少说两句,等张二小姐把火撒你身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福王轻咳一声,在马上坐直了身子。
此时,廖先生不再与张夏言语,转头看向齐斟酌:“齐指挥使,陈家公子是你麾下百户,你怎么看?”
所有人下意识看向齐斟酌,张夏皱起眉头。
福王小声道:“没劲,只会挑软柿子捏。”
齐斟酌面带难色,一会儿看看陈迹,一会儿看看太子。
廖先生笑着说道:“齐阁老曾做过殿下的授业恩师,那时候殿下还小,老臣便在一旁听齐阁老讲忠孝礼义……”
齐斟酌打断他的话,避开太子的目光:“廖先生,羽林军乃御前禁军,若要调度羽林军,需拿兵部文书前来。若无兵部文书,羽林军自然要拱卫在太子殿下、福王殿下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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