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守备如此森严。这里有廒仓八百座,驻扎着万岁军八百兵马,每一炷香时间巡视一次,昼夜不歇……这也是阉党不必搜查此处的原因。”
陆氏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京仓、水次仓、州县仓、卫所仓各有各的不同,京仓若是摸熟,最安全;水次仓附近定有漕船,寻常人可花买路钱,借漕帮势力逃命,但漕帮见钱眼开最易反水,喜宰肥羊;州县仓不要躲,阉党有开仓搜查之权;卫所仓在边镇也不要躲,十仓九空。”
陈迹听了片刻,原来躲在守备最严密的京仓里反而最稳妥,可是,京仓里交织如麻的守备该怎么躲?
而且,他心中忽然升起疑惑:这位不知来历的蒙面女人,似乎在……教他?
苏舟伏在粮仓外的草丛里,对身旁的陆氏问道:“廒仓不是都贴了封条吗,我们进去了能躲哪里?”
可陆氏仿佛没听见一般,根本没有理会她。
苏舟低低骂了一声:“死婆娘!”
下一刻,陆氏等一队守军经过后,立刻翻过一丈高的栅栏进入京仓。她回头见陈迹跟上,头也不回的往前潜行,根本不管苏舟死活。
还在木栅栏外的苏舟骂骂咧咧,赶忙翻过高高的木栅栏,悄然跟上。三人当中没有俗手,皆落地轻盈、脚步无声。
陆氏在一座座廒仓之间穿梭。
所谓廒仓,便是一座座高脊砖房,灰瓦,青砖,无窗,门上贴着封条。
一间为房,五间为廒。
陆氏忽然在一座廒仓旁停下脚步,静静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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