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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比较,还是她,比较富有吧。
白鸽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很对,却不知道戳中了谢远什么奇怪的笑点,人一下笑开了。
这还是他们认识以来谢远第一次在她面前绽放出大表情,唇角括弧张扬,露出他整齐洁白的牙齿,和眼睑下方两道好看的卧蚕——比平常那个帅的极富侵略性的少年更加有张力,此刻笑起来的模样,非常容易让人联想到“花儿一样的少年”。
就在白鸽被人笑的有些眼花花时,谢远停下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反问她道,“去口腔店做助手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白鸽,“......”
她欲言又止还没想好该怎么说,白鸽就忽然感觉自己全身都是一松——
只见年久失修的安全带终于赶在过年前罢工,“咔嚓”一下,直接从中间断掉了。
毕竟习惯成自然,像预料之中,两个人都没有太惊讶。谢远甚至非常熟悉的倾过身,帮她把安全带断掉的两头打成结。
见两人过活的如此艰辛,又见谢远一身的奢侈穿搭,白鸽想跟人重提换车的事,考虑了会儿,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主要和谢远相处的这些时日,白鸽多少也了解些谢远的性格。在食、住、行三个方面,怎么简陋怎么来,除了穿衣。
这么说吧,哪怕穷到吃不起饭,谢远也不可能把那些大牌衣服卖了去换钱。
白鸽很是想不通,明明她的老板一张帅气精致的玩咖脸,穿什么都好看的不像话......
“假期什么安排?”谢远那张帅脸忽然怼近她,白鸽忖三秒,“...应该,就在学校里待着。”
谢远剔了剔眉,“不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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