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的球赛之后,有大约三四个人一下病倒了。她们发起了烧,但温度不算危险,于是今天就获准不参与训练,但仍可以跟着大部队到处走走看看。
赫斯塔起得比较迟,她昨晚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收到了二号办公室的回复,邮件里,她们的答复非常简短:该请求无法实现。
但2号办公室并没有解释,此刻她不能征用曾经的预备役基地,究竟是因为它已经被这边的联合政府接管,还是2号办公室不愿让她使用。如果是前者,那倒好办,但如果是后者,是为什么?
赫斯塔一个人吃完了早餐,而后独自前往阿雷瓦洛的房间去跟他打个招呼,这几天下来,她都是这么干的。农场的大火似乎给这位总督带去了不少的冲击,尽管他嘴上否认了,但内心深处,阿雷瓦洛认为这是一种对自己的恐吓和折磨。他知道几年前谭伊那个案子里,几个死者死前都经历过难以想象的精神折磨。
然而,即便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目的,阿雷瓦洛却很难真正从中摆脱,他不愿让旁人看见自己这样的状态,但又着实需要一些陪伴,因此他召来特里昂——这个总是有些粗鲁的假贵族,来同自己说说话。
阿雷瓦洛感到自己实在太虚弱了,因为他发现,当特里昂真正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身上那种怎么也摆不脱的下等人气质,竟也让自己感到了些许生机。
赫斯塔敲门时,法堤玛正好起身去取水壶,她拉开门,看见赫斯塔的目光闪过些许惊异。
“简,”法堤玛温声道,“许久不见了。”
“你好。”赫斯塔与她握手,“这段时间还好吗?”
“都——”
“啊监察官!”特里昂用夸张的语调向赫斯塔打了个招呼,“本来昨天就想去和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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