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又不同,当他追随赫斯塔来到此地,他分明感到自己追随着的并非是一个具象的人,而是一种沉默而深远的秩序。
这一秩序并不依赖于赫斯塔的言语或行动——即便赫斯塔从未真正试图向他传达过什么,可她的脚步、她的沉默、她不经意间投来的凝视……本身就是意义。他被这些东西吸引,即便它们并不温柔……甚至从不回应。
他隐隐感到,自己将在赫斯塔这里得到一个答案——或许在她的存在之中,他能够找到自己被放置于世界的方式。
在这漫长的沉思之中,外面忽然响起警笛的喧嚣。梅思南抬眸,看见一支浩浩荡荡的车队从行宫外飞驰而过,他终于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追随着车队而去。几个水银针快步从二楼下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佐伊问。
“……不知道。”梅思南回答,“好像很多警察过去了。”
恩黛紧跟在佐伊身后,两人快步流星地冲出了行宫的大门,梅思南愣了一下,很快也跟在她们身后,一起向外跑。
……
农场南边的家属区,许多人一夜未眠。
赫斯塔坐在由三捆草垛堆叠而成的草山上头,目光肃穆地看着眼皮底下被结结实实捆吊在一起的二十多个男人。这些人已经被割去了舌头,行刑者用滚烫的焦炭对伤口进行了止血。警察赶到时,这里已是哀鸿遍野。
一个中年男人从警车中下来,他扫了一眼现场,就对发生的一切有了猜测。
“发生了什么,”他冷声道,“谁报的警?”
“我。”赫斯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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