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去。一会儿见,先生们。”
克拉尔跨上摩托,朝行宫一路飞驰。
她昨晚调取了近年来与农场有关的卷宗,其中大部分是农场内部的经济纠纷,也有一些上升到了械斗的程度,但这些事情在一个远离城市的农场里都显得稀松平常。唯独近来的割舌案在其间显得尤为瞩目,且这个案子还有赫斯塔的直接参与。
这个案子恰好是安德烈警督亲自经手的,她昨夜打电话给局里问了下,得知当时羁押的那些劳工竟无一存活,每一个都死于伤口感染。克拉尔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那个案子一定还有内情。
因此,她决定上午先去行宫亲自找法堤玛问话,毕竟她的供词是割舌案中的关键证据。
摩托驶出聚居地不久,克拉尔突然两手死按刹车,她竭力调转车头,差点整个人翻紧一旁的农田里,才勉强停了下来。
她艰难地扶着摩托站起身,看向道路中间,一个衣着单薄的小女孩跌坐在地上,显然也被吓坏了。
克拉尔忍住了怒火,下了车,朝女孩走去:“……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