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着尾巴，代表它情绪恶劣。黄金瞳孔与牧羽对视，似乎看出牧羽十分在意它身-下的命运轮-盘，黑龙龇了龇牙，作势咬上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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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惊得差点跳起来，这个反应取悦了黑龙。猩红的舌头舔了舔獠牙，黑龙懒洋洋盘在轮-盘上，眼角瞥向牧羽。与此同时，向渊哼着歌回到办公室，慵懒倒在躺椅上看书，顺手拿了一根疑似棒棒糖的东西含在嘴里。动作与黑龙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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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为了弥补刚才的冲突，向渊好心分了一支“棒棒糖”给牧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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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牧羽讷讷接过，一边偷看黑龙一边问，“那卓副官他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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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你吗。”向渊一口答道，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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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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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真的算是成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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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远超他想象的速度说服向渊，按理说他应该很高兴，因为他这代表他迈出了破解诅咒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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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情况，的确很难让人产生什么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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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新婚的妻子在后的第一个清晨，查询丈夫的喜好，学习烹饪课程，花费大量心力准备了一桌精美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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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尝了一口，面无表情地说了一个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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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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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也不会感到幸福或者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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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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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举这样的例子，还把自己代入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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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连忙将脑中的发散思维打散，努力调节着心中的郁闷，和向渊道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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