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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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沉眠樱效果太好，还是白薄荷太能提神?，程氏集团最近的工作效率极高，牧羽只在家里等了两天，就接到了程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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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程宴找的不是他，而?是他的马甲“方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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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宴并未劳烦牧羽再跑一趟，而?是选择视频通话。牧羽在别墅里找了一个看不出什么特征的房间，换上正装假装自己?正在工作，然后接通了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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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希望能和程氏集团合作。”牧羽捏了捏他新?换上的小卷毛，切换到不谙世事科研者的人?设，眼神?坦率又真诚，“程氏集团是帝国最好的能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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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最近的行踪，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程宴手中?把-玩着一支装饰性的钢笔，看向牧羽的眼神?隐隐带着威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他总觉得戴着这支钢笔时，头?脑会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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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羽却?像根本?没听懂程宴的暗示，继续贯彻他的人?设，天真道：“帝国有好多优秀的能源公司，他们这几天都在邀请我去参观。我去了好几家公司科研部?，帝国的科研方向的确和联邦很不一样，我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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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科”明明约好了要和程氏集团谈合作，却?接连接受程氏集团对手公司的邀请。程宴几乎分不清方科是过于不通人?情，单纯好奇帝国的科技发展程度；还是太过精明，想要在和程氏集团签约之前抬高身价，待价而?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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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方科这样的特级人?才太过稀缺，程氏集团又正是需要能源科技人?才的时候，如果能将方科挖到程氏的科研部?，甚至有可能为程氏带来脱胎换骨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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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科和程宴的交涉中?，方科本?就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程宴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想办法让方科和程氏捆绑得更深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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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方先生在看过这么多家能源公司之后，心中?有所决断了吗？”程宴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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