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同志,省得人家女同志把咱当成那个,这可是你教的,咋轮到自己就不作数啦?坐下,坐下,大家都随便点儿,我这儿还存着两瓶茅台呢,今晚咱们一醉方休。我去看看炊事员弄好饭没有。哎?小田,你咋还坐着?跟我去看看。”
李云龙咋咋呼呼拉田雨走了。在餐厅里,李云龙问田雨:“你觉得有门儿吗?这两人咋怪怪的?”
田雨嫣然一笑说:“何止有门儿?这事成了,我敢说这两人今生今世也不会分开了。”
“这么肯定?哈哈哈,太好了!赵刚这小子刚才还和我发火呢,说我把他骗来,这会儿眼都直啦。不行,改天得让他请客,不能就这么完了……炊事员,拿酒来,我先喝着……”
客厅里,奇迹在继续着。新建立的共和国把人们之间习惯的旧称谓全部抹去了,谁再称呼小姐、先生、男士、女士很有可能被当作潜伏特务抓起来,政府似乎没有专为称谓颁布过什么法令,但人们很自觉地仿佛在一夜之间把旧称谓都抛弃了,取而代之的时髦称谓是同志。以眼前赵刚和冯楠的关系,彼此称同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奇怪的是,这两个彼此陌生的男女第一次开口,竟像约好了似的直呼其名,而且从此在他们一生中,彼此谁也没称过对方一次同志。
“赵刚,我见过你。”冯楠肯定地说,眼睛在凝视着赵刚。
“冯楠,我也是。我正在想,是什么地方……”赵刚静静地望着她,作沉思状。
“你不用想了,那会白白耽误时间的。爱因斯坦说过时空也能多维存在,我想,咱们可能在另一个时空里见过,或是……梦中?”冯楠的声音幽幽的,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有可能。”赵刚赞同道,“佛教认为人有六轮之回,人死后过奈何桥时被灌了迷魂汤,把前世忘得精光,但也有个别被漏过的,这种人能清楚地记得前世。有可能咱们前世见过,又凑巧都躲过了迷魂汤。”
冯楠笑了,笑得很灿烂。
赵刚也笑了,笑得很温和。
“赵刚,既是老熟人了,我想问个问题。”
“请讲。”
“一个青年学生投身革命20年,出生入死,百战沙场。从此,世界上少了一个渊博的学者,多了一个杀戮无数的将军。请问,你在追求什么?为了什么?”
“我追求一种完善的、合理的、充满人性的社会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