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将女人接进车里,她便一直在吸鼻子。
夏夏说:“她在哭。”
后来车子抵达市中心,女人一言不发地下了车。
易明吐槽:“这些城里人真会玩,大晚上的光着个身子也不怕遇到坏人!夏夏,以后遇到这种疯女人远点!”
“不是,她肯定是受欺负了!”
夏夏极力否认,抓着贺忱说:“哥哥,你说对吧?”
贺忱没有反驳,只是拍了拍她的手,“但是你不能拿我的外套给别人,还是新的。”
夏夏向易明告状,说他没人性。
贺忱无奈摇头。
原本这事没放在心上,直到今天晚上,他闻到了和那天在车里一模一样的味道。
悲伤、苦涩,干涸挥发的泪水弥漫在空气里,又苦又咸。
难怪白天在店里没认出来,差距太大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一片是富人区,他一个按摩技师按理说连大门都进不来,吕疏棠实在感到奇怪。
贺忱垂下眼睫,声音平淡无波,“工作。”
吕疏棠“噢”了一声,意味深长:“上门服务?没想到你们店规模不大,服务还挺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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