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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手指一僵,女人细腻光滑的肌肤像牛奶一样细腻,白晃晃的,很刺眼。
其实她不用多此一举,上次按摩,他就已经知道了。
他紧张的咽了咽嗓子,直到她气愤松开,他倏然松了口气。
“还、还有个地方,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哪里!”
“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