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力气,唯一的武器被夺走,吕疏棠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贺忱及时一捞,用干净的那只手拖住她的腰部。
声音又低又轻,带着某种压抑。
“只要不报警,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吕疏棠愣一下,以为他是为了保护他姑父,咬牙切齿的反抗:“我就要报警!松手!”
“除了报警。”
他重复着这句话,另一只耳朵听见了刘东旭走过来的脚步声。
“你个小贱人,在血缘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啊——”
话还没说完,他两眼一翻,晕在了地上。
贺忱冷冷地扔下台灯柱子,砰的一声,像是铁做的。
他冷冽的声音在夜色里荡漾开,玉石般冰凉。
“现在,任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