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变化,联想到那把曾经可望不可即,如今又近在咫尺的檀香扇的变化。
“说起来这扇子不便宜,倒也有道理,您们做一把也花不少功夫……没个十天半拉月下不来吧。”
周导演说话是带着京腔的,自幼长在京城,既有属于京城包容坦荡的气韵,也没少了根骨里藏着的江南诗意。
“那还真差不多。”陈伯伯偏着头琢磨了一下,“导演您这还懂得真多。”
“我当年美工出身的,这不是才对工艺美术也有点了解?但论懂得多,其实还不是您说的道理?术业有专攻嘛。”
“我这也就是说说,真让我做就不行了!”手机响了一声,周导演拿起来一看,是剧组那边的消息,“得我这手边有点事儿,那我带着这姑娘先过去了,得空儿再和您聊。”
虽说只是帮着打打下手,跟组远比上学累的多,汪明月一天下来整个人只想躺到床上睡觉——可依旧放不下手机。
【周周:我妈看我实践周天天在家闲着,跟我说好歹去找个剧组工作工作】
【周周:天啊!谁来救救我?】
【一轮明月照窗前:咱们做艺术的,不就是那句毕业即失业?】
隔着屏幕都想象得到闺蜜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汪明月拿网上的梗开了个玩笑。
【周周:你都毕业即失业了,那我们岂不是更没工作了?】
【周周:你当你那些奖都是白拿的吗?】
周舟的几句话,勾起了汪明月对于白天陈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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