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跟陈最说想吃水煮肉片,可刚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又来了一次,而后第叁次——
陈最发现她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起来,心一紧,便问:“宝贝,是不是开始了?”
“我不知道……我……”顾声笙疼到快要说不出话了,下意识抓着陈最的手,比经期还要难受。
陈最当即按了护士铃。
她的宝宝好像比别的宝宝都要着急。
护士连忙将顾声笙推到产房,第一次内检时她已经开了两指,她已经疼到脸上蒙汗,直到打过无痛针才缓了过来。
吃过没有水煮肉片的午饭,顾声笙的心里久久平静不下来,拉着陈最的手不放,没过多久,两边的父母都放下了工作到了医院。
下午五点,内检八指,等到七点钟再次检查后,顾声笙的一体化产床被升高,她人有些呆呆的,好像都没有反应过来。
耳边嗡嗡的,机械地听着助产士给她的指示,不急不躁地教她保留力气,在关键的时候push。
被陈最抱住的时候,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脸侧的头发都被打湿,周身都是他的体温,充斥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顾声笙深深嗅了嗅,才觉得终于喘过气来。
“……宝贝。”
陈最的声音很颤很抖,埋头在她的颈边,顾声笙刚想笑,便觉得有一串湿漉漉的东西沾湿了自己的衣领。
“哭啦?”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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