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什么!”顾铭有些难绷地给了盛清河一肘,“我上生理课的时候天天解剖,要是不敢下手才奇怪吧……”
都不用问,顾铭光是看盛清河的表情就能知道这家伙又把什么奇奇怪怪的标签挂他头上了。
“那不是没学过嘛……”盛清河讪讪地挠头道,“我以为你们心理学学的都是玄学来着……”
林建国眼神复杂地看着顾铭和盛清河的交流,像是又陷入了回忆。
“林叔,等赎罪券攒够了,你儿子就回来了……”盛清河留意到了林建国的低落,凑过去安慰道。
“哈哈,我当然知道!”林建国乐呵呵地笑了出来,“只是有些后悔,算了,后悔也没用了。”
“难怪实现愿望的钱叫赎罪券,得犯了重罪的人才会试图攒它赎罪。”
赎罪。
那么顾铭自己是犯了什么罪呢?
暂时记不起来,除了那些基本信息——诸如他住在哪儿、学过什么、父母是谁以外,什么具体的回忆都没有。
像是个被设定好了的机器人,机械地朝着被人规划过的目标前进。
但好消息是自己的记忆并非完全没有找回来的可能。
刚刚和盛清河解释自己为什么对解剖那么熟悉时,曾经在大学里跟室友一起上解剖课的回忆突然闪回了一下。
说不定以后也能时不时记起一段,最后拼成完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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