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人继续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桑落春……”阿蛮喃喃自语。
可真好听。
思忖之际,阿蛮已经将瓮口覆上素布,用麻绳细细扎紧。
她转过身,对上裴玄的目光,低声道:“公子,好了,预计三日,就可以了。”
裴玄挑了挑眉:“好,那孤等着喝你的桑落春。”
王寺人已轻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酒瓮。
他见日头渐高,阿蛮又脏了襦裙,便上前行礼问道:“阿蛮姑娘,可要替你备兰汤?”
还不等阿蛮应声,裴玄已然开口。
“去孤的温汤吧。你昨日染了风寒,泡一泡会舒坦些。”
他的神情与往日并无二致,眉峰冷峭,眼神沉静。
冷漠,疏离。
阿蛮倒不觉得异样。
她见过的裴玄,本就多是这般模样。唯有动情时,那层冰才会融开一丝缝。
此刻他既是好意,她便坦然俯身应道:“谢公子体恤。”
只有王寺人明白,公子那处温汤池是私地,连伺候的内侍都鲜少能踏足,更别说让旁人使用。
这位阿蛮姑娘是独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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