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薄今砚替我办了葬礼,葬礼也没来多少人,我的家人,薄家人,然后就是想来攀薄家的人。
商人重利轻别离,还真是不假,连我的葬礼,都能被当做名利场。
直到最后,林听晚匆匆跑来。
“黎漾!黎漾呢?”
我在这啊。
我无聊的挥了挥手,即使她看不见。
她冲到我的遗照前,愣了神:“怎么可能...”
薄今砚就站在一旁,看着林听晚扯着他的衣领质问他。
“她怎么会死,怎么会!”
一旁薄今砚的助理想上前来,被薄今砚拦住。
没多久,林听晚腿一软,跌在地上:“怎么会这样,都怪我来晚了,我如果早一些,你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她泪流满面,哭的不能自已。
我想抱抱她,哄哄她,但这么久了,我已经习惯了无能为力的每一刻。
薄今砚生涩的蹲下身:“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