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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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祁扬伸长了胳膊去够椅背上挂着的外套，扯过来时衣服下摆还在裴贤身上扫过，他对裴贤扬了扬下巴：“走，去你家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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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贤脚步刚一动，就听祁扬在前面解释似的说：“我还没睡过尸体味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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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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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裴贤和祁扬第一次对话，伴随着窗外噼啪作响的雨声，潮湿的空气无孔不入，明亮但又模糊不清的空间内，祁扬对他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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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来看是很不知死活的行为，但当时确实给了取向不明确的裴贤不小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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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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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潭州多雨吧，酒吧还开着吗？”路上裴贤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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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软软地靠在座椅上看窗外，过了很久才说：“关了，闲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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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了也不来看我。”裴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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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来看你了吗？”祁扬挑起眉头，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其实我知道最近南方天气都不好，禹城这么近海，肯定会下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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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裴贤心情很愉快，表现在了脸上，顺着他的话说：“你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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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祁扬应道，他突然转头看向裴贤，故意嘲讽似的笑了一下：“裴贤，我是不是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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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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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雨已经落了下来，没有任何缓冲，又密又急地往地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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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面的雨水顺着七拐八弯地往下流，像痛苦极了的人泪流满面时，泪水在脸上那样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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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贤好像听不懂他的讽刺，面不改色地、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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