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做个饭,应该的。
累点都不在话下。
当即答应下来。
“嗯,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李潮庄那边,一群人窝在田间地头。
二月份,地里的麦苗没多高,也没个挡风的农作物,田里风很大。
那些被粪泼的,这会儿坐在地上,抱着膝盖蜷缩着取暖。
也不好受,浑身湿漉漉的。
真受罪。
那些年轻人还好,李显贵五十多岁了,他也弄一身湿,这身体哪扛得住。
等太阳落了山,远远地看着红沟村各家烟囱里,冒出炊烟来,菜香味飘到这群人鼻子里。
这滋味更折磨人。
他们的肚子,都跟着“咕噜咕噜”叫起来。
而村头“嘀呜嘀呜”的警报声,还在此起彼伏地传来。
众人又冷又饿。
“这叫弄得什么事?哪是打架啊,这不是来找罪受的嘛?”
“对呀,他们村里搁那烧锅做饭呢,咱家里老婆孩子晾着。”
“咱搁这地头又冷又饿地蹲着,了解的知道咱是来打架的,不了解的,还以为咱是来逃荒的呢。”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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