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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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筑起的防线，因那短短两个字，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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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死……”瞿清许哽咽着，说话都含糊不清，东一句西一句的，泪眼婆娑，“阿序他现在是联邦的检察官，他过得很好……他过得很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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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澈微微低下眼帘，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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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许喘息愈发粗重，可忽的止住了呼吸，猛地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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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资料上报到纪检一处，他该看到我的照片的，”瞿清许懵然低声说，“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最高检，我并不是真的方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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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澈脸上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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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他不关心新入职的人，压根没看你的简历，”他语速放缓，“要么……他没认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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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许眼底一瞬间涌起深深的绝望和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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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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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想说不会的，可事实如一颗子弹击中他的眉心，青年慢慢瘫坐回椅子上，把按在胸口的那张纸拿起来，看着上面闻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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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过去，闻序似乎没变，又似乎变化大极了。他一眼就可以将眼前人和记忆力那张青涩的少年面孔对应起来，可照片上的人，历经岁月打磨，锐气不减当年，却更加成熟，目光格外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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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照片里二十四岁的闻序对视，却一瞬间看到了多年以前，大屏幕上投影出的那个十五岁少年刺猬一样板起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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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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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澈看着他，良久无语，却满目同情与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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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瞿清许的指尖抚过纸上闻序的面庞，目光从未有过的温柔眷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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