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癖好?”
“爱拍裸女。”司徒羽丸:“就路上撞见的你都能冷不丁去问人拍不拍照,偏偏人还真能同意,欸你怎么做到的?”
唐玦默了一阵说:“一个人的身体本身就是艺术品。我和她们说,你要正视它,你要欣赏你自己。”
李峥嵘在下面滔滔不绝地讲,唐玦亦然。
她说:“‘露出’、‘赤裸’这样的字眼敏感太久了,好像它们仅是独属于女人的一种不堪。就像那场电影,明明值得鉴赏的、值得记住的有那么多,可大多数人就只在乎那谁谁到底有没有进去,那谁还有没有脸面。”
唐玦很认真,很专注:“所有的激情戏,都应该是情绪的表达,一种恰逢其时的爆发。那是一种艺术,应该是纯碎的,而不是发泄欲望的载体,更不是取悦观众的工具。”
楚玊淡淡扬了扬眉。
而司徒羽丸说:“你的很多想法,都很擦边。”
又不是传统意义的那种擦边。
唐玦很快,又很随意:“你觉得是我的问题,怎么不想想是边的问题。”
第一回,楚玊动了想回头看看的念头,又忍住,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