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龚敬呵笑了一声,终于开口:“唐玦,你好荒谬啊。”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会突然提出这种请求,要拜托他放下工作千里迢迢到这里来一趟。
“所以,我是你的……假想敌,是吗?”他很客气地问。
而唐玦闻言低头苦笑又一边掉泪。
这个故事最讽刺的就是——你花光所有力气去憎恶的人,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们压根连势均力敌都算不上,他前进的方向中从来没有过你。
这才是唐玦最失败的佐证,她将他当作一个执念困死了自己,却又根本不配活在别人的眼中。
就,很滑稽,很可笑,一切努力像小丑做戏。
龚敬缓缓出一口气,不疾不徐道:“所以你还觉得是我害死了谭明天是吧,如果你没有那么想把我比下去,你就不会去催他,结果他死了。如果没有我,你也不至于活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吧?”
他说:“我父母,我们家有人脉有资源,那也是我们的错。不是,那你去继承你们家产业啊,如果你也去做建材生意,别人也会说你是资源户的,你想要优越感,你从那儿得到去啊。可你又要拍电影,谁叫你要拍电影呢?”
“《木森》我澄清过,我每一次都说,这是我们合作的作品,是,没有你就没有《木森》,但你不能觉得我没有份吧。我又不欠你的。”
“唐玦,你的状态有问题你知道吗,你现在觉得全世界都是错的,只有你没错。人不是这么想问题的,你的方向决定了你的路。我为什么不用经历你经历那些,因为我从根本上就不会选择拍《天地不容》那种片子。商业片的路就是比文艺片的路好走很多很多,我从来没有逼迫你放弃你喜欢的事情去做出改变,可你却反过头来怪我,怪我太会变通,怪我和你选的不一样,怪我顺风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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