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年:“还有这种好事。”早说啊,她赶过来一天看十场。
唐玦:“后来这部电影的编剧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在自己的家里上吊自杀了,我一推开门,看见他双眼瞪着我。”
莫惊年不说话了。
唐玦步入正题:“有一段时间,我出现了挺严重的臆想,时常看见我死去的朋友缠着我。我没办法认得清人,有一次失控,给她咬了一个很狰狞的伤口。”
“那是我第一次想,要不算了。”
“我以前信誓旦旦跟她说,两个人在一起不是为了互相拖累的,那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为她不值——”
“为什么要因为爱我而变得伤痕累累。”
“可是她也没有怪我,她没有一句埋怨,她还是握着我的手,给我擦眼泪。和她拥抱的时候我仍然舍不得,我想我应该坚定地走下去,我那么爱她,我不能轻易就说放弃,于是我打消了那个念头。”
唐玦停顿了会儿。
莫惊年低语递话:“然后呢?”
“她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暴力的基因是刻在一个人骨子里的,如果一个人原本就会发疯,那他一定会在某天走向癫狂。后来我一拳又一拳往那个想怂恿我去吸毒的人脑门上砸,看见血溅出来的时候竟然觉得兴奋。我那时候想起那句话,觉得她说得很对,接着忽然意识到我这个人有暴力倾向还神经病,我这种人凭什么和她谈恋爱。”
“我从前喜欢她、追求她,是因为在所有人都觉得楚玊这个人高高在上的时候,我认为我和她是平等的,我有得到她倾慕的资格和条件。”
“可是那一年我感觉自己像一团揉不起来的泥,我什么都做不成,我在自己最骄傲的领域被打击到……开始恐惧。那时候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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