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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到这里,这下真的把莫惊年整好奇了。
她问:“所以……真正的原因是?”
如果这都没有分开,还能有什么原因。
唐玦咬了咬下唇,再张,呼吸,渐渐闭上了眼睛,黑暗来临。
“你知道龚敬吧。”又想起来:“对,你知道龚敬。”
“你知道吗,这两个人,很像。家境、性格、甚至年龄都一样。我第一次看见他们面对面的时候感慨过,怎么会这么巧。”
“哈,如果有一天楚玊知道,我想明白我俩必须得散的那个契机,是有一天龚敬出现在了我的家里。如果她知道,会不会觉得很可笑,或者她早知道的话,以她的性子说不准还会设法拦截。”
“现在想想,回过头来看觉得挺有意思的,如果龚敬不来,我可能就一直那样了,我大概没有办法能真正好起来。但他出现,他来了,我和楚玊就彻底没有可能了。”
“我那时候很疯,像变异了一样。”
“我判定每一个人都是错的,我认为全世界都对不起我。”
“直到有一天,我对龚敬说——”
“我让他去死。”
莫惊年下意识转头看她,愕然。
唐玦一只手搭在腹上,另一只手握着酒瓶垂在一侧,半躺,轻阖着眼,用最云淡风轻的口吻,陈述她最疼最苦的过往。
“我疯到,连我曾经那么要好的朋友,我都能嫉妒痛恨到让他去死。”
“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可我仍然歇斯底里地指控,我问他是不是只有你死了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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