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玊闻声倏忽抬眸,再看她眼睛:“哦,嗯。”
其实不是。
她认得这件衣服,洛棋身上的黑灰色风衣。
准确来说,是很熟悉这衣服上的扣子。
和唐玦刚在一起那一年,九月初,领队水土不服拉肚子,她抽空回来一趟,极限二十四小时。那时候国外已经转凉,楚玊穿了件深棕色的长款大衣回来,那衣服扣子掉了一颗被唐玦瞧见了。
那天夜晚忙得挺累,楚玊十二点钟醒来,洗漱完之后阳光恰好照进屋。她从卫生间出来见唐玦坐在沙发上给她缝衣服,暖色的光就这么落下来掉在她身上,她神色专注一丝不苟地抱着那件大衣推拉丝线。
唐玦听见声响也没有回头手上还在忙活,自顾自地说:“我前两天新买了件风衣,送了两颗备用扣,都黑色的,应该看不出来。”
楚玊随手把旁边那件黑灰风衣捡起来看了看又叠好没再留意,然后倚靠在沙发后面双手交叠在靠背上,她站在唐玦身后观看。
“你怎么会这个啊?”大导演耶。
反正楚玊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缝衣服,一来她完全不懂缝衣服这件事情的机制,二来这种事情轮不上她去做,三来动针子这一行为对他们来说都算高危操作。
唐玦随口应:“不记得了,在剧组学的吧,好像是那时候借的衣服坏了好多,结果全组人都不拍戏围在一起补戏服。”
刚醒,楚玊声音沙沙地,放软一点:“喂唐玦,我八十岁的时候还要看你给我缝衣服。”
唐玦笑了:“您都老太婆了,买几件新衣裳吧。”
她手艺挺好,那扣子到今天都没有掉。
只是后来衣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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