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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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樱长袖善舞，果励成的长相也天生讨喜，二人很快和一些来打酱油的团队混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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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比稿的同行中，有几位此前参加过云讯其他项目，听到今天是安木西当评委，各个脸赛苦瓜，组成受害者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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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特淘想搞个图书节，恰逢鲁迅先生的生日，我们提议用这个作为卖点……”其中一位道，“安总觉得触达面太窄，否了，还锐评说，我们的方案让人又想呐喊又很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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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的嘴够毒的，果励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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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百亿补贴活动那会儿，特淘和拼夕夕中门对狙，我们做了个对标方案，”另一位受害者联盟成员接话，“被安总一顿输出，说是这个方案让他变成了拼夕夕，不是想和我们拼了，就是想砍我们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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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说过我们的方案丑得可以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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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总掌握了怼乙方的核心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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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去负责其他产品了吗？我听说他最近在忙着一个知识付费项目，叫什么‘寸金’的，怎么又来听特淘的比稿了，回娘家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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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晓得哦！玫瑰刺再尖，比安总那还是nice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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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遭遇越好笑，王樱就越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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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提案由她主讲，作为锻炼，果励成也会讲一些不那么关键的边角部分。如今她心怦怦跳，只得对果励成道：“一会儿进去我来pre，你什么都不要说，就对着市场部那几个小姐姐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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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励成很乖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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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双曲线的提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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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会议室门后，果励成的目光就没能从主座的男士身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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