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学经过许多地方,口中总有新鲜事。相处之下,王介与他十分投机。
相比于大兄万事不挂心的洒脱,王介心中不舍,眼里冒出泪花。
詹枚好一阵宽慰他,并约定日后还会再来,二人为此认真拉了钩。
这时,詹枚才问:“怎不见二妹妹?”
往日这般时辰,贞仪多是在书屋里待着的。
今日的贞仪,却是一大早去了隔壁钱家。
钱与龄让人送了帖子,请淑仪和贞仪来家中说话,当然,橘子也被一同邀请了。
钱与龄的闺房中,三个女孩子围着月桌吃茶说话,淑仪是带着绣绷子来的,钱与龄探头倾身去瞧,笑问她:“这是在绣嫁妆了罢?”
淑仪立时羞了个大红脸,嗔道:“……你这人,不是你说让我上门指点女红?我真心与你做师父来了,反遭你这样奚落……且看下回谁还敢教你不敢。”
钱与龄哎呀一声:“我若不这样说,怎请得出你这深门闺秀来?”
淑仪又瞋她一眼,重新捏了针:“爱学不学……”
“我叫你来,本是与你透露消息来了。”钱与龄佯装漫不经心地说:“那个温以衡啊,我向家中几个哥哥都打听过了,听说他啊,可是个……”
淑仪不自觉停了下手中的动作,却迟迟听不着下文,扭脸一瞧,只见钱与龄正拿点心喂到贞仪嘴边:“贞仪,尝尝这个。”
而后又弯腰将橘子一把捞入怀中,称赞橘子又壮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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