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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足下床,给橘子的小碗里换上干净的水,又取了鱼干来,小心地撕碎放进另一只并排摆放的小碗里。
橘子跳上小桌吃饭,贞仪爬上椅子,蹲在椅中,披着头发,抱着膝盖,看着橘子吃饭喝水。
橘子吃饱喝足,舔了舔毛发,大摇大摆地跳上贞仪的床。
贞仪忙跟上,紧挨着橘子躺下,给橘子盖上小毯子之后,拿一只手握住橘子一只爪子,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橘子打了个呵欠——看吧,它就说,猫对人类来说是很重要的,真是没办法。
接下来的几个月,杨瑾娘大多时间都在卧床休养,贞仪很少去书屋,大多时间里只在阿娘房中习字算数。
王锡琛也很少外出,专心照料妻子的饮食用药,顺带着指点女儿功课。
这一日,王锡琛从外面回来,脸上有久违的安心笑意,他手中拿着两封信,一封已经打开过,是来自吉林的:“父亲让人捎了信回来,去年十月已抵达戍边处……”
吉林苦寒,历来死在流放路上的人不在少数,幸而王者辅于去岁清明时动身,恰避开了寒冬赶路。
杨瑾娘很松一口气,贞仪也很雀跃。
王锡琛将另一封信交给妻子:“瑾娘,我先去母亲那里,晚些再帮你读信。”
杨瑾娘点头催促:“快去,你该先去母亲处的……快些去吧。”
贞仪想跟父亲一起,却还是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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