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观令爱倒是可以往深了学一学……这样小的孩子不觉筹算枯燥,反而生出兴趣来,已足见天分了。”
王锡琛:“是,家父擅筹算,也道家中仅这个孩子承继了此长,家父如今倒是在用心教导着……然而即便学了,却也无处可用。”
朝廷取士唯重八股文,筹算本就不是主流,更况乎女子焉。
这是个无解的话题,陈闻也未深谈,继而问起王锡琛近来之事:“……听闻贤弟如今在此一带行医,已传出了妙手回春之名啊。”
王锡琛忙惭愧汗颜摆手:“不过是粗读了几本医书,那日胡乱配了几副药罢了,竟也传出这样的虚名……若有人寻来,却是断不敢再胡乱应承了。”
“请问此处是王大夫家吗?”小院外传来男人急切的声音:“家中老父高热不退,劳请王大夫走一趟!”
“……稍等!”王锡琛忙向陈闻揖礼道失陪,进了屋中,片刻后再出来时,手中多了只医箱,随来人匆匆去了。
陈闻哑然失笑。
王锡琛每每替人诊看罢,都要道一句:“吾乃读书人,算不得医者……下回还望另请高明。”
然而仍有人不断来寻。
一日,有人登门拜谢,扑进院中便向王锡琛行了个大礼:“若非王大夫救治,我那小儿哪里还有命活!”
门外围了不少人,见状皆一脸敬重地看向王锡琛,纷纷出口称赞。
“神医啊!”
王锡琛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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