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淌了出来。
贞仪下学回来,听闻此事,也很为二哥哥高兴。
王锡琛也准备回金陵了,他多年屡试不中,今年本已淡了心思,此时却又重燃斗志——试想一下,若是叔侄二人一同中举,那又将是何等佳话荣光?
想到这里,王锡琛目光炯炯,他要回金陵再考一场!
动身前,王锡琛尽量周全地为父母安排好诸事,思来想去,只一事无法放心,待他走后,除了父亲,便只剩下母亲她们这些女眷,季五只忙于农事无法照应家中,总归是缺了个可以外出走动做杂活的……
王锡琛想了又想,决定将自己的小厮奇生留下。
卓妈妈:“二爷身边怎能没书童侍奉,是会叫人笑话的……”
“往年倒是处处体面,又有何用。”王锡琛做下了决定:“如若能够中举,便比什么排场都体面了。”
王锡琛注重体面,但更看重孝道。
奇生被留下,心间不舍二爷,送行时行了大礼:“待二爷中了举,来日小人回金陵,再为二爷侍奉笔墨!”
王锡琛点头交待他照料好此处,又与女儿道:“贞儿也要代为父好好侍奉你大母,这是头等大事,远比你读书玩耍来得紧要,可记下了?”
王锡琛本想带女儿一同回金陵,但老两口没开这个口,而他如今一走,若只留两个老人在此处却也太过凄清……也罢,暂且等他考完秋闱,再作之后计议。
贞仪应下父亲的话,也再三托了父亲回到金陵见到阿娘后,得闲时记得写一封信来吉林,写一封长长的信,多多说一说阿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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