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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趣兹偏惬,非关爱苦吟。】
秋日在姐妹二人的诗中渐远,随着铺满庭院的青黄落叶换作了冬雪,这一年的大雪节气如约而至。
橘子穿上了厚实的碎花棉衣,蹲在窗台上,看着贞仪带静仪在院子里玩雪,待静仪玩累了,贞仪折了一段树枝,在雪地里为静仪又写下一首冬日诗,诗名为:《隆冬同二妹作——》
月下雪中,静仪紧挨着阿姐,认真念着阿姐在雪中所写:“皓月疑如雪,流光鉴碧波。寒声咽楼鼓,清影下庭柯。尘事愁中尽,诗情病后多。谈深不须寐,岂问夜如何……”
静仪连忙也要写一首来,拎着树枝却反复琢磨不出满意的来,写了又划去,将雪地里挠得一团乱。
见她又咳嗽起来,贞仪便不顾她反对,强行将人拉回屋子里去。
静仪有些不满地抗议撒娇:“阿姐,今日恰是大雪节令第一日,恰适合在雪中做节气诗,错过便要再等一年了!”
“那便再等一年就是,怎就差这一年。”贞仪不为所动地拉着妹妹进屋去,笑着夺下妹妹手中树枝:“只管放心,来年大雪,阿姐还给你折枝。”
挽着妇人髻的春儿端了药进来,随口应和着:“是是是,作诗不差这一回,药却是一回也不能差的,喝药可比读书写诗要紧得多哩!”
静仪自生下就带着病,多年来汤药不断。
王锡琛踏着雪从医馆中归家,只见被一盏豆灯映亮的堂中,贞仪正说笑着哄着妹妹吃药,听到堂外脚步,姐妹二人转头看过来,两张面孔一前一后地喊“阿爹”,椅中蹲着的猫也冲着他懒懒地敷衍着“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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