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但当有人闯入寝房搜找时,静仪手脚并用着,拼力支撑起身子,取过床头一册旧书,抱在怀里,也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只蜗牛。
那本旧书籍正是于贞仪而言意义匪浅的《月令七十二候集解》。
贞仪抱着已无呼吸的静仪,将额头贴在静仪冰冷的额头上,泪水如泉涌。
她的妹妹还这样小,却试图反过来保卫她。
她的妹妹还这样小,却依旧不能成为这苦难命运中的一只漏网小鱼。
拼尽全力也未能将妹妹留住的贞仪心中藏着诉不清的悲恸绝望与无力怨愤,可实际上她连哭也是静默的,泪水如冬夜中的河流,冰凉无声。
刚过三十没几年的春儿鬓边竟生出一缕白发,她瘫倒在榻边,捧起静仪一只青白的小手,哭得肝肠寸断。
静仪自生下便体弱多病,而从那时起杨瑾娘的身体就已经很不好了,静仪是在春儿怀里一点点长大的,亲近的时间比春儿自己的孩子还要多得多。
春儿哭到六神无主间,自责地放声哭喊:“都怪我,都怪我没看好二小姐,叫她三月十五夜里跑去了院中,见到了那不祥的天狗!”
贞仪闭眼流泪,依旧静默着。
寄舫书屋也从此静默,书屋的门紧闭着,王锡琛亲手为它上了锁。
这个温和到有几分软弱无主见,连用药都务必讲求平和缓慢的男人,在那个危险的夜里,面对闯入家中的人群,他曾冲到最前面,攥住了为首之人的棍棒,厉声反驳那些人:
【我儿聪慧明秀,读的是真知圣贤书,行的是磊落光明道,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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