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殃……沈氏对此深信不疑,所以这亲事得趁早定了,早做准备才好。
十一月初,王家人便动身离开了蜀中。
今岁将终,按两家大致的安排,亲事怎么着也得到后年春日里了,信已传回金陵,在蜀中过完春节再动身时间也是很充裕的,但董老太太另有别的安排——
老太太不欲直接回金陵,而是打算趁此再走一程路,从蜀中一路北上继而东行,直到吉林。
橘子很担心老太太的身体,老太太的饭越吃越少,即便是在蜀中这片鲜香热辣的故土上也没能唤醒胃口,倒是药越吃越多了。
兴许这也正是老太太执意继续远行的原因所在,想将所有能走的路都为家中蹚上一遍,也好不留遗憾。
往东北方向而行,先过西安府,再至太原府。
还在路上,还在家人身旁——于贞仪而言这便是最好的十八岁生辰礼。
当然,橘子仍抓了只鸟儿送给贞仪烤着吃,却不是家雀儿,而是一只贞仪也叫不上来的彩羽鸟。
贞仪摸着橘子的脑袋道谢,却见那只鸟儿还是活的。
贞仪这次未曾烤了来吃,而是养了起来,约过了七八日,等到鸟儿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在征得橘子的同意之后,贞仪将鸟儿放飞了去。
橘子虽然尊重贞仪的决定,却有些不解,贞仪不喜欢吃这种鸟吗?莫非是不适合烤着吃?
但见贞仪站在原处,仰头久久注视那只高飞而去的鸟儿,橘子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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