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器上的按钮。
坂木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
“什么事?”
和以往不同,真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颤抖着,喘息着……直到半晌后,才颤抖着身躯张开嘴巴:“坂木大人……我做错了吗?”
通讯器变得安静。
真鸟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变得更加苍白。
但索性,坂木并未让她等得太久。
“你是我信任的助手,真鸟,唯一信任的助手。”
“所以,继续执行你的任务,看好他。”
真鸟张大嘴巴,连握着通讯器的手都开始颤抖,她不再说话,直到通讯器彻底挂断,她才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下去,双手拖地,靠在办公桌上。
坂木大人……没有否认。
他也没有承认,但真鸟了解坂木大人……或者说,了解坂木大人一般情况下的想法。
真鸟呆呆的靠在桌脚,拿着通讯器的手拖在地上,看上去……就像被玩坏了似的。
不过理念崩溃,信仰崩塌,和被玩坏了也差不多。
沉寂、安静……就这样不知过去了多久,真鸟突然回过神,像个无人操控的木偶般站了起来,来到巨大落地窗前……没错,千林说的没错,一眼望去只能看到海平面,属实没有必要。
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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