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三位大国太子,如今出入皆有精锐扈从,生怕有半分闪失。
其中二人更是跋扈张扬,行事作风比之九大姓子弟犹有过之。
此刻,雏凤台正中央那座最为轩昂的宅院内——
黑底金字的匾额高悬门楣,赫然写着“大隋太子别院”六个大字。
这在从前,是绝无可能之事。
彼时,这里不过挂着“别院“二字。
而如今,却无人敢置一词。
其一间书房内。
烛影摇红,檀香袅袅。
“那谢观今日怕是要栽在自家人手里了。”
贺兰真术仰头饮尽杯中酒,“大齐人最擅长的,可不就是窝里斗么?”
南方佛国的佛子空度转动着手中的念珠,嗓音里带着几分探究:“那日谢家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竟值得你在宴会上当众杀人?”
贺兰真术将酒杯重重搁在案上,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谢家开价,只要杀了谢观,保我一年内回长生天。”
空度微微颔首,“难怪贺兰兄如此果决。若换作是我,怕也难抵这般诱惑。”
“咳咳—”
轻咳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轮椅上的大隋太子刘渊缓缓抬眸,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透着寒意:“下次再有这等事,提前知会。”
明明贺兰真术比刘渊高出半个头,此刻却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脊背:“是,大哥。”
“事从权急,我也是谢观进了琦陌春坊才得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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