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琦月也心中为谢观不平,一个自幼丧母的庶子,在主母刻意打压下,府中谁敢与他亲近?
不许他进学堂,如今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一旁静立的谢玉微微皱眉,这位丰神俊朗的公子头戴白玉冠,银带束额,眉目如画间透着书卷清气。
他虽与谢观同院却却从没有往来,但群芳宴上那惊才绝艳的诗作,他却是拜读过的。
那些字字珠玑的词句,分明是谪仙之才,怎会是目不识丁之人所能为?
谢玉目光微转,看向端坐主位的母亲,他自幼聪慧,却没有开口。
老太君似是下定决心,苍老的声音在堂中响起:“按我谢家门规.该如何处理。”
袁夫人轻咳一声,整了整衣袖,转身面向谢家众人,声音陡然转沉:
“谢氏家规有载:凡我族子弟,若有弑亲杀兄、忤逆尊长、顶撞主母、残害手足等悖逆人伦之举,经宗族会审查实,当处三刑之罚。”
她每说一字,堂中便更静一分:
“其一,削其名,除其谱,死后不得入祖坟。”
“其二,废其修为,鞭邢三百,跪宗祠受先祖之谴。”
“其三,祸延后代,子孙不得谢姓,不得习文练武。”
老太君微微颔首,转向赵夫人时语气缓和了些:“起来吧。茗山不在家中,你确实要多费些心。”
她目光扫过堂下李家众人,又道:“今日尚有贵客在,莫要失了礼数。”
赵夫人这才抽泣着起身,却对着袁夫人一礼。
“多些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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