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其五,兵法云:乘其不备,击其盛时。现在谢观正处得意之巅,恰是最松懈之时。”
说完,刘渊五根手指又骤然握紧,仿佛要将无形的猎物捏碎在指间:
“谢观,你逃不出我们手掌心。”
刘渊转身看向二人,眼中锋芒毕露:“你们即刻前往燕王和二皇子府邸。那位殿下既然对谢观心怀杀意,不妨再添一把火。”
“至于我……”
刘渊掸了掸衣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正好去会会那位谢人凤。听说这位谢家二院嫡子,最近可是寝食难安啊。”
贺兰真术会意一笑:“妙极。让谢观以为风波已过,却不知真正的杀局才刚刚开始。”
刘渊下了马车从西南门,有人通报下,施施然暗地进了这座定远侯府。
贺兰真术和度空,乘坐马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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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春楼!
“母亲!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谢人凤站在雕窗前,指节捏得发白,眼中翻涌着怨毒。
“我要谢观死——不,我要他生不如死!”
赵夫人看着儿子消瘦的面容,心疼地抚上他的肩头:“人凤,你放心,他的好日子长不了。”
“今日你也瞧见了,诸葛间、张轼载为他撑腰不说,连长公主和东山先生都出面了,老太君也得给几分面子母亲也是不得已。”
谢人凤猛地甩袖,“诸葛间、张轼载也就罢了!谢原那个混账东西,仗着老太君偏宠,三番五次坏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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