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
“算吧。”妇人忍着笑晲过来,“你算出什么了?”
“我算出夫人面露红光,”他说着便放下碗,搂住妇人的腰,“必是将我思念得紧。”
“呸,你这个不正经的死鬼!”妇人笑着啐他,“咦?死鬼,你的身子怎地这样冷?”
汉子并不作答,只是揽住她的腰,脸贴在她的胸口。
妇人又戳了戳他。
冰凉的水透过衣物,黏在她的手指,手底下触感冰冷僵硬,像从水底捞出来的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
“滴答、滴答。”
冰凉的河水从渔夫的身上不停滴落。
“当家的!”妇人急忙伸手去摸他的脸,但只能摸到一手粘稠冰凉。
渔夫慢慢抬起头,昏暗屋里只有一堆柴火噼啪响,他的脸上缀满水珠,惨白如纸,青紫的双唇微颤,“娘子,河神要带我走……”
“噼啪——”
爆开的火星让妇人从梦中惊醒,她揉了揉眼睛,水壶烧开,咕噜吐出白雾,布帘后传来孩童梦中的呓语。
“做了个噩梦吗?”她心神不宁地放下针线,“只是当家的为何还没回来?”
妇人走到门边。
惨白月光下,一筐装满鱼的鱼篓安静放在门口。鱼篓旁还有行湿漉漉的脚印,从家一直延伸到河里。
……
月华泠泠,水面泛起银色微澜。
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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