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逢雪蹙了蹙眉,正想继续问,一阵幽怨的哭声忽然贴着她的耳朵炸开。
“呜呜——”
寒气从慢慢爬上来,水从砖缝里沁出。
逢雪被牵住手腕,往后走了几步,原来站的地方,几滴阴冷的水珠滴答落下,寒气逼人。
哭声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一滴滴冰冷黑水从屋顶滴落,滴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先前只有零星几滴从一角洒落,如今就像是屋顶四面漏雨,雨点如麻,淅沥不觉。
“下雨了?”一个侏儒抹了把面上雨水。
赵三浪侧耳细听,“外面没有下雨啊,再说,”他看向头顶,“屋顶也没有漏,哪里来的水?”
“管它呢!”侏儒脱下衣服,“正好在牢里待这么久,浑身都臭了,趁下雨洗个澡呗!”
张琦骂:“找死吗?赶紧穿上衣服。”
侏儒嘻嘻笑,满不在乎,“琦娘子,你不敢看啊?”
戏班人见他肆意玩水疯笑,紧张的情绪缓和不少。但没有几个人敢向侏儒一样,跑到水底下玩。
“熊大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这水也敢拿来洗?”
“胆子不大我能叫大胆嘛?”侏儒朝他们招手,“猴儿,班主,来一起玩啊。”
逢雪立在没水的地方,扫过屋子每个角落。每块砖石都沁出冰冷的水汽,不多时,整间屋子就像泡在水里,屋里的人影晃动,一个个面孔惨白,像水底的溺鬼。
外面没有下雨,里面却淅沥滴水,幽怨哭声无处不在。
就好像是这座房屋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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