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什么?”
“奇怪龙王庙没有缺砖少瓦。龙王爷今日运气不错,竟是躲过一劫了吗?”
“哼,在你心里,我是一言不合就拔剑的粗鲁之辈?”
“我可没这个胆子。”
……
夜深。
一场大雨后,云螭地面积水,老街青砖松动,一脚下去,带着鱼腥味的臭水溅在行人的裤脚上。
“哎哟。”钱狗儿捂着鼻子,连连抱怨,“真臭啊,头儿,你真信有什么吃人的鱼啊,就算有,咱们凡夫俗子,也奈何不了妖怪,大半夜不躺被窝,跑出来巡逻做什么?”
虎班头揪住他的耳朵,骂道:“你被窝里又没姑娘,要睡这么久干嘛?我有老婆都爬起来巡逻了!”
钱狗儿嘟囔:“谁不知道嫂子是头母老虎……哎痛痛,别揍我啦,嫂子最温柔最体贴……”
“班头,”逢雪拿出白日里子禾画的辟邪符,“劳烦你们了。”
“不必客气,”班头把辟邪符分给衙役们,“这本就是咱云螭的事,庙会过几天就开始了,可不能出什么差池。我们去巡逻去了,若有什么发现,”他掏出烟筒,“我就给你放信号。”
云螭人多屋密,道路复杂。
衙役们继续巡逻,转过道弯,便看不见他们手中晃动的火把了。
逢雪则是来到了乌妇人的屋子。
半边屋顶坍塌的屋舍不再有从前的温暖,在雨后苍白月光下,阴冷荒芜,仿佛一具冰冷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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