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一挥手,不由分说,将他们拿下。
“官爷冤枉,我们不曾犯过什么事啊。”
“哼,你们和鬼羊有勾结,还说不曾犯事!”
一不会,戏班子的人就被捆了个严严实实拉走,游行一圈后,被绑在十字路口。
赵三浪笑着用肩膀抵了抵身侧衙役,塞过去一锭银鱼,“兄弟,怎地没见过你,面生得很,新来的吗?”
衙役瞥他一眼,把银鱼接了下来。
“鬼羊让我们做不成生意,我们也正气闷呢,怎会和鬼羊扯上关系呢?兄弟,你晓得虎班头吧,我们同虎班头还有过交情……”
“虎班头,喏,在那呢。”
差役侧了侧身,露出后面被捆得像个粽子倒吊在架子上的壮汉。
“哟,虎班头!”
壮汉被吊了有一会了,像个倒悬在空中的蛹,脸上充血赤红。他神色复杂地瞥眼万戏班的人,把头扭到另一边。
除却虎班头,赵三浪还望见了另一个熟悉面孔。
白发老人被捆住双手,宽大衣袍裹住瘦弱身体,如同半截入土的朽木。
赵三浪心头一惊,暗想:难道鬼羊是……
差役们又陆陆续续捆来许多人。
包括客栈的老板,小白豆浆的老小白,乌家剩下的一对兄妹阿鲤泥鳅,和骂骂咧咧的八字胡。
总之和逢雪有过交集的人,都被挂在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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