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一个小二笑吟吟地走来,躬身说:“今日张员外孙子娶妻, 包下了此间酒楼, 大请四方,来者便是客, 几位客人远道而来, 肚子饿了吧, 快快进来用席。”
逢雪蹙眉,看着这小二,再抬起眼, 扫过酒楼上一串人头灯笼。
没有看见熟悉的面孔,心中松了口气。
当年她和叶蓬舟把沧州白花教一网打尽, 就是将他们引入枌城的酒楼。如今白花教回她这一出,算是礼尚往来?
逢雪颔首,要走入客栈时,问:“今日来这儿吃饭,要钱吗?”
“不用不用!”小二嘻嘻笑道:“方才不是说了嘛,张员外孙子娶妻,大喜!他自掏腰包,来者皆是客。”
“既是喜宴,要随喜钱吗?我们身上可没什么钱。”
“不用!”
长孙荷月小声对逢雪说:“师姐,其实我荷包里有一袋夜明珠。”
“可是师妹只有两颗眼珠。”
长孙荷月微微愣住,意识到她话中所指,后背发凉,不敢在一串人头的注视下多待,连忙跟上去。
酒楼里果然是在办喜宴。
人来人往,其乐融融,热烈的红绸挂在走廊楼梯。特意请来的班子吹拉弹唱,大奏喜乐,宾客面上带笑,彼此寒暄。
看起来是场再普通不过的喜宴。
“客人您里面请。”
一进酒楼,逢雪便与沈玉京分开,寻找同门踪迹。从一楼寻到二楼,两人再次碰面,彼此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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