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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雪察觉到几个教众自身后袭来,翻身跳上栏杆,跃到彩灯上。
“师妹。”沈玉京并未踏足进酒楼,而是站在门外远远望着,观察形势,他提醒道:“我们这间设有迷阵。”
指尖纸鹤飞出,落在彩灯上,纸鹤头向着门,尾对着她,是在为她引路。
逢雪对背上黄莺道:“你跟着纸鹤飞,能逃出这里。”
长孙荷月问:“你呢?”
白羊在灯上调转方向,尖角如刀,对着白花教众。
长孙荷月气得扇翅膀,“迟逢雪,你现在是一头羊,不必如此凶猛啊!”
哪有比猛虎还凶的羊?
哪有天赋拙劣不通术法却执着斩妖除魔的术士?
但师姐素来是这样的人,无论山上还是山下。
意识到这点,长孙荷月不禁蜷紧指爪,心脏紧缩,一抬头,滚热的血珠迎面飞溅而来,打湿黄鹂的羽毛。
“啊!迟逢雪,你弄脏我啦!”
逢雪将香火变幻成丝线,勾住了飞剑剑柄,线牵着剑挥舞,剑风四起,白花教众见飞剑袭来,本能闪躲,于是白羊变成抹白影,直奔一楼戏台而去。
戏台上。
壮汉手执惨白腿骨,奋力敲打人皮鼓,人身兽头的歌姬水袖扬动,咿咿呀呀唱着戏词;老妇与新郎饮完酒,笑吟吟在对拜。
她直奔那脸涂得发白的僧侣。
僧人低着头,依旧在嘀咕:“古古怪,怪怪古,六道轮回苦,孙儿娶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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