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童随手用炭笔画成,依稀能瞧出,是十来个小人。
小人走在一条狭窄道路上,越过一个胡同,一道水渠,便有座酒楼临水而立。
礼佛队伍慢慢往前,无人注意,墙上的涂鸦也在慢慢往前移动。
琉璃提着金鱼花灯,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
三头小金鱼晃动,相撞,发出“砰砰”的闷响。
她的嘴角扬得越来越高,“原来这就是天下第一的法寺,强梁的尸首涂上金身,就成了莲花座上的佛陀。真有意思,”提起花灯,转身看向后面的郎君,笑问:“你看我是什么佛?像不像莲花台上的观世音?”
青年温柔笑着回:“若观音生得姑娘这般模样,我可不敢抬头看观音。”
少女眉眼弯弯,声音清脆,“六哥,你最会讨女孩子欢心了。”她转过身,一蹦一跳往后退,裙摆扬起,头上的琉璃花碧光粼粼,“我瞧那监天司,也没甚么了不起,我们不是邪魔外道吗,非要和他们一起做事吗?”
监天司与镇厄司不同,镇厄司浮在明面上,为朝廷做事,为百姓效忠,与白花教素来水火不容,而监天司只听命于皇帝,讲究一个英雄不问出处,其中不少奇人异士。
此次监天司新主簿上任,便让人送来了话,有意缓和与白花教的关系。
而他们只需要送上一个“投名状”。
行六道:“杀人犯镀上金身,就高坐莲台,我们邪魔外道,自然也能晃身一变,变成什么镇厄司、万法寺、青溟山。”
琉璃捂着嘴笑,“这不是指黑为白嘛,人们会认账吗?”
“过个十几年,谁会记得,谁会在乎?”
“但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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