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高兴道:“夏师姐醒来了!”
逢雪抽空瞥了眼,三个同门的脑袋接了回去,易家两兄弟中招久一些,昏迷未醒,夏正晴扶着头醒来,神情有些迷惘。
“这是……怎么回事?”夏正晴环顾四周,眼前一片血色,几乎被血雾淹没,依稀能瞧见前方一道熟悉身影,和劈过血气的凛冽剑光,“逢雪师妹?”
逢雪:“我们该走了,”她望向黄坛主,拉他进来,也是为离开做准备,“这边可有离开的办法?”
黄坛主:“几位是如何进来的?”
长孙荷月气道:“你不是明知故问嘛,瞧我们浑身泥巴的样子,不就是钻臭水渠进的嘛。”
“错错错。几位可曾听过画壁的故事?”
不再有血丝涌入门缝,逢雪听着外头动静,喜乐又起,喜庆的乐曲,莫名阴森,遮掩住白花教众的动静。
“故事故事!”长孙荷月回:“谁有空听你说故事?”
“好吧。”黄坛主摸摸胡子,“长话短说,这其实是一个陷阱,其实你们踏入那条小巷时,就已经身在壁画之中了。”
若是他们在晚来一些,待圣女回来后再上门,踏入小巷时,就会中招割去头颅。
但谁料想天还未黑,人竟找上门来了?
“既然在画上,该如何出去?”
“若我们白花教的人想从画上出去,只消迈出酒楼,越过沟渠上那道桥,自然就能回到现实。但你们嘛。”他摇摇头,“你们不成。从来没有外人踏入画中安全脱身的先例。”
“若我毁去这幅画呢?”
逢雪仰头,思忖着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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