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堆的勾栏,所以这番着实也是属于让步了。
严守御这两日本就心情不大好,一是因着前几日与萧德妃那一面,想起许多往事来。
二来,也是因着前夜与石秋芜那一吵,有些东西,一旦有了隔阂,要修补便很难,更何况,他与石秋芜的婚事,本就是父母之命,毫无基础可言。
所以没想明白之前,也不太想回家里。
便跟着赵韩,往松苑去了。
松苑招待的都是权贵之臣,文雅之士,打的招牌便是高雅。
所以唱曲儿的,便真的只是唱曲儿,跳舞的,也是真的只跳舞。
而赵韩看着手里的酒杯,抱怨道,“喝酒,真只喝酒,真是太无趣了。”
那些舞姬身段多好,腰是腰,臀是臀,胸脯是胸脯的,摇啊摇,都摇在赵韩心尖上,还有那小眼神,多勾人哪,偏偏只能在这里装佛爷,赵韩怨气特别大。
恨不得化成烛光,去亲一亲舞姬那腰肢上的起伏。
又偏头看了眼旁边的严守御,一个人一壶酒,喝得正入味儿,摇摇头,觉得这人真无趣。
“西北待久了,只认得沙土草马,女的都不看了是吧!”
回答赵韩的,是严守御一个往肩膀上招呼的手风。
一整晚,两人便是饮着酒,看着圆木门后头的大家唱曲儿。
窗外乌漆麻黑,大夜里想赏雪都看不见。
总算从松苑出来,赵韩只觉得这酒白喝了。
松苑对面,便是上京城最大的勾栏蓝衣坊,赵韩望着对面楼上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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