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道,“皇上先与臣妾说了,自然就消退了。”
永嘉帝“呵”的一声轻笑出来,“你当朕这是黄河决堤涨水啊。”
还能消退?
秦柳瑟简直无语透了,“那臣妾现如今又不能侍寝,难不成……皇上要去别人那儿?”
秦柳瑟这话的意思,是要去也得先跟她说了再去。
但听在永嘉帝耳朵里,便好似是她不愿意不舍得自己走。
永嘉帝显然被取悦到了,便道,“这么晚了,倒也不用去别人那儿,你瞒着朕的时候怎么伺候,现如今便怎么伺候可好?”
秦柳瑟睁圆了眼睛看他,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难怪方才那么多话,绕这么大圈子。
可那时是逼不得已,为了护着肚子,现如今变成从他嘴里说出来,秦柳瑟只觉得怎么听怎么难为情。
她红着脸半张着嘴,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摸着肚子,幽怨地抱怨,“皇上怎么舍得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啊?”
永嘉帝摸了摸她的脑袋,“孩子该知道自己是从何处来。”
秦柳瑟简直要当着他的面翻白眼了,两人就像是老家集市上讨价还价的商贩和买家一般。
偏偏秦柳瑟今日遇到的买家,态度极为强硬,最后只能告诉自己,反正有过一次,不在乎什么第二次第仨次。
便就这么在窗边暖榻上,将人伺候了。
永嘉帝居高临下摸着她的脑袋,也不出声,就静静看着她。
到得最后,秦柳瑟只觉得自己虽然不用出力,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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